而他……

沈越川突然想起来，萧芸芸也这样哀求过他。

萧芸芸笑了笑：“我一定会证明，我是清白的。”

“分手？”

事到如今，他不得不承认，他对付不了萧芸芸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我没有什么头绪，找个对这方面比较熟悉人帮忙吧。对了，谢谢你。”

如果不是萧国山心软，决定领养她，她也许只能在福利院长大，永远不会有机会遇见沈越川。

沈越川一颗心总算安定，伸出手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，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，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，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：

“跟林知夏在一起后，你记性变差了。”萧芸芸重复了一遍已经说过的话，“我说过，我赖在你家赖定你了！”

可是现在看来，这个手段不奏效，他关机了。

他也许会死，让他怎么不纠结？

穆司爵端详了许佑宁一番：“你看起来还很有力气。”

萧芸芸大概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，咬了咬手指：“有这么严重吗？你是不是故意误导我？”

她忍不住在心底叹气。

长长的马路上，只剩下一盏一盏路灯，投下一束一束昏黄的光，勉强把黑夜照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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